“未必不可以。”季森卓往住院大楼看了一眼。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开着车，他们谁也没说话。

可能是夜晚的灯光有点模糊，她也没有仔细去看，所以没瞧见他唇角的笑容里，分明还含着宠溺。

“你……你根本是正常的！”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。

他……他是什么意思……

“你不需要知道，”子卿朝床头看去，“等会儿程子同来了，你只要好好听着就行了。”

符媛儿从容不迫的将录音笔里的芯片捡起来，放入自己的包里，才转头看向记者和子卿。

他是准备好了，要跟于翎飞双宿双飞了。

说完，她往楼上走去。

季森卓诧异，“你认识我？可我看你面生。”

程子同放下电话，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。
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
想到这个，她就忍受一下手指放在他嘴里的感觉吧……

“啧啧啧，你真是自找苦吃。”

她没有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：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？”

她真觉得程子同的嘴是开过光的，她的车子开到半路，真的……抛瞄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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